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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薛铃钓到了鱼,闻九则吃到了鱼,他们都有收获。

睡前,薛铃拖出一个桶,让闻九则泡脚,泡够十分钟。

自己随便擦了擦就舒舒服服窝到床上,抽出一本高雅的文学书籍,开始腌渍灵魂。

当丧尸还有一个好处,现在就算是再催眠的东西,也催眠不了她,那知识硬往脑袋里挤。

留不留得住另说,至少看了不会困,就硬看。

闻九则泡脚结束,问她:“你不泡?”

我一个丧尸泡什么脚,不泡。

薛铃翻过一页,感觉有一些刚看的文字硬挤进脑子,又从耳朵里流出来了。

闻九则伸手捏捏薛铃的胳膊:“在外面吹一天冷风,都冻僵了,给你捏捏?”

薛铃一想,也行。放下书趴好。

闻九则的手很热,抓着她的胳膊,先捏捏关节处,抓着活动,再揉捏手臂肌肉。

薛铃不受控制地想到自己以前做菜,把牛肉和鸡肉拍拍打打的过程,把死肉拍松散,好让它吃起来更有嚼劲。

闻九则捏到腿的时候,薛铃又想起了另外的画面。

以前闻九则也这么给她按过。

那时候还是暧昧期,她决定夜跑锻炼,结果跑得两腿酸痛。

之前不怎么锻炼的人突然锻炼,隔天腿就废了,抬脚都难受。

看她一瘸一拐的,闻九则乐够了就说帮她捏一下。

他们在租的房子里,在薛铃的卧室,窗户拉着帘子但没关严,还能听到楼下附近师大体育场有人打球的声音。

闻九则很有经验地捏着她酸痛的腿,就是下手太重,薛铃觉得被捏得酸麻,脚受不了地往他肚子上踩。

位置不小心踩偏了,还碰到好几下,踩着软乎乎的,在脚心跳动。

闻九则是盘腿坐在床上的姿势,他忽然停下动作看着她,薛铃才反应过来自己碰到哪了,尴尬地把脚抬起来,又被他托住。

那种情况下,对视就是一种有粘性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