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似乎很开心啊?”摆置在床头的小香炉里发出阴森森的笑声。
“是挺开心的,哦,对了我好像没告诉你,那日我去皇宫发现幻莲的地府令牌放在姐姐的身上,我随手就把令牌拿走了。”余浅偌小心地盖好香炉的盖子,抬着手扇了扇,轻轻嗅了嗅香炉里冒出来的香气,心中越发的高兴。
“你把令牌拿回来了?”
“没有,我把它扔在皇宫的莲湖里了。”余浅偌理了理头发,回道。
“哼,那有什么用?她们只需循着地府令牌的气息寻去,不消半刻钟便能轻松找到。”那声音里带着赤\\裸裸的嘲笑。
“我在上面画了一道血符啊,完全封住了地府令牌的气息,她们找不到的。”余浅偌走到桌子边拿起茶壶想要给自己倒杯茶。
“血符……”那声音先是一愣,随后大怒:“你这个蠢货,居然在那上面画血符,你知不知道血这种东西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拿来画符的!”
“嗯,我知道啊,那又……”怎么样,三个字还没说完,余浅偌只觉得心中一阵绞痛,手中的茶壶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滚烫的茶水瞬间涌了出来。
余浅偌一手扒着桌子,一手紧扣着自己的心口,跪在地上痛叫出声来,心口处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好似有千万只手在揪扯,似乎想要把她的这颗心撕碎。
“噗……”猛地喷出一口血来,满嘴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神经。
疼痛并没有因为喷血而减弱,反倒是越来越猛烈,饶她忍功了得,此时也控住不住自己痛呼,手下一个用力,哗啦一声,桌布连着桌上的茶壶茶杯全部扯到了地上碎片满地都是,茶壶中剩余的热茶浇到了她的手上,她却无暇顾及。
“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余浅偌又吐了一口血出来,心中苦叫连连,这般疼痛的六神无主的滋味儿,她长着这么大,还是头一回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