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关着门说话,小晚在后院徘徊,不多久凌朝风出来了,小晚很乖地跑上来,殷勤地问:“相公,有没有什么事吩咐我去做?”
凌朝风微微弯腰,含笑看着她:“我怎么好意思劳动嫂子呢。”
小晚嗫嚅:“我是想逗二山开心……”
凌朝风颔首:“他是开心了,可我不开心,就是个仗着个头高,动不动吓唬人的傻大个么?”
小晚反而被逗乐了,知道他不会生气,反好奇地问:“相公,是不是有好法子了?”
凌朝风不理他,径直往店里走,小晚一路跟着往楼上去。
大堂里,张婶在门前给彪叔装烟草,两人看在眼里,她笑道:“我从前真没看出来,朝风会喜欢小晚这样的姑娘,他一个清高桀骜,在江湖上独来独往的人,却叫个娇俏可爱的小娘子吃定了。”
彪叔说:“一物降一物,旁人见朝风气质清冷,哪敢靠近他,小晚心思简单,温柔体贴,不讲究那些虚头巴脑的,大大方方地闯进朝风心里去,朝风怎能不喜欢。这就是缘分吧,当时他托了媒婆去说亲,自己看也不去看一眼,我心里本是觉得悬,没想到来了这样可爱的孩子。”
张婶给他装好了烟草,又给点上,笑道:“我没能给你生孩子,老天倒也送来一双,二山和小晚,都是最好的孩子。”
彪叔不急着抽烟,搂过媳妇说:“这都是缘分,咱们也是。”
且说这天夜里,小晚被相公狠狠“惩罚”了一顿后,不似平日里那般慵懒地睡过去,而是睁眼等过子夜,立刻给孟姑娘送了一道“保命符”。
与此同时,几十里地外,知府官邸里,因病情反复奄奄一息的孟连忆,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的婢女含泪说:“小姐,您终于醒了,小姐,您可千万不能死啊。”
连忆却抓着婢女的手问:“那个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