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心里暗暗笑:傻丫头,你早就见过皇帝的爹娘了。
云泽房里,卫似烟在床上翻了个身,神情有些痛苦,皇帝上来后,就坐在桌边看堆成山的奏折,那些送奏折的人也真是有本事,竟然能追着送到这里。
可是,已经两个时辰了,卫似烟想解手。
客房里有恭桶,也有帘子隔着,可是能隔着视线,隔不开声音啊……
项润听见翻腾的动静,回眸看了眼,淡漠地问:“你不舒服?”
卫似烟脸涨得通红,虽然他们已经大婚两个多月,也有过床笫之欢,可其实两个月来,初初那几天后,两个人就像陌生人似的,见面也不会说什么话,甚至也几乎见不上面,皇帝很忙,新君初立,所有的事都要重头来。
“能出去一下吗?”卫似烟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皇上,请您出去一下。”
“你要解手?”项润问。
卫似烟的脸像熟透的柿子,耳朵脖子都红了。
“说不就得了?”项润摇头,转身出去了。
可是等卫似烟解决了,在水盆里洗手时,皇帝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小瓶子,托在手里进门,对她道:“这是化瘀的膏药,抹上吧。”
卫似烟瞪着他,皇帝步步走近,她慌张地伸出手:“皇上,臣妾自己来。”
项润道:“夫妻之间,何必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