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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高堂俱在,还有姐夫给我撑腰,我便是一辈子小儿做派也没什么不行的。”

陛下拿他没办法,只好应了。

马车开进公府前院,陛下背着人进了内院。

夫人听着信迎着出来,见儿子伏在陛下背上,吓了一跳,这是伤的重了?

国舅爷肩上的伤早已妥善处理,虽有些疼,也不是忍不得。

伏在陛下背上,入目就是陛下的耳朵,鬼使神差便上手摸了摸。

陛下身子一僵,语带警告:长生

国舅爷幼时曾患大病,陛下日日探望亲自喂药,给他取了小名,就叫长生,只盼他长命百岁。

国舅爷不以为意,笑嘻嘻说:陛下您耳根子那么软的吗,一摸就红了,人家说耳根子软的男人怕老婆,怎么不见您怕娘娘,还是私底下其实对她言听计从?

这话是贴着陛下耳朵说的,温热的气息洒在耳尖,陛下耳朵红的要滴血。却拿他没办法。

夫人走进了才发现儿子好好的,还有闲心同陛下玩闹,而陛下竟也由着他。

将人送到陛下便回宫,行刺的事,虽他早有预料,还是要走个过场的。

夫人从小儿子院里回来屏退了下人同身边的嬷嬷交谈。

“你看如何?”

嬷嬷知道她在说什么,三爷十二岁上下生了一场大病,大夫说那是隐族男子都要经历的,或长或短,过了便好。

隐族,族内通婚,与外族人无法繁衍后代,几经战乱,族人越发稀少,不知何时,他们发现与外族的异性结合不能繁衍后嗣,但男子与外族男人结合可以留下孩子。

当时夫人便问了,三爷生母是女子,千真万确。大夫却说那多半这位姨娘的父亲是隐族人了,这倒是不清楚。

总之三爷身体特殊,可孕,这是无疑的了。

夫人这是见三爷与陛下亲近,动了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