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流光不解,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被大被子裹住, “喂,你干什么,我们不是在认真讨论正事——嗯——”

萧翊从容地拨着人衣裳。

“你,”沈流光面色潮红, 低声骂道,“你做什么……”

萧翊淡定道:“煮饭。”

第二天,被煮了一夜的沈流光毫无疑问又是腰酸背痛,动弹不得。

萧翊吻着人头发,低声道:“客房的隔音效果特别差。”

沈流光脸一红,镇定道:“哦,这关我什么事?”

萧翊:“谁昨晚那么浪?”

沈流光脸唰地一下变红,恼羞成怒道:“乱想什么?你见过我这么矜持的人吗?”

于是容王殿下有意无意地露出肩膀上的红印子。

沈流光清清嗓子,脸不红心不跳地问道:“谁干的?”

萧翊忍着笑:“也许是本王自己抓的。”

“王爷您真饥渴,”沈流光鄙视道,“连自己都不放过。”

萧翊忍着笑,吻了吻人的腮帮子。

沈流光看着触目惊心的抓痕,有些心虚:“疼不疼?”

萧翊:“不疼。”

沈流光凑近给了人一个安抚般的亲亲,低声嘟囔:“你活该,谁让你那么凶。”

萧翊搂紧人,反问道:“你不喜欢我凶?”

沈流光涨红了脸,使劲往人怀里缩:“谁喜欢你凶!”

萧翊:“可温柔了你又不舒服——”

沈流光掐着人的腰,平静道:“继续。”

萧翊识趣改口:“你说什么就什么。”

沈流光抱着人,闷声道:“全天下谁最矜持?”

萧翊:“我家小人参。”

沈流光仰头,狠狠地亲了人一口:“那你还逼不逼你家小人参干那种事?”

萧翊摇摇头:“不敢。”

沈流光这才松开人,揉揉人的腰,心虚道:“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