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闲坐聊了会儿家常,明婳和明娓先告退。
许太后和皇后婆媳坐着,问起:“婳婳生辰,琏儿可知?”
皇后:“……”
她也不知儿子知不知。
许太后叹口气:“那孩子是随了你,生得一副冷淡性子。”
皇后无法反驳,她育有一双儿女,对女儿自问是尽心尽力毫无亏欠,但对于儿子,哪怕她这些年一直试图弥补,但终归有所亏欠。
“婳婳在长安的第一个生辰,他总得有些表示。”许太后道:“你回头派人给他传个信,若是能抽空赶来陪她庆生最好,若是太忙无暇分身,生辰礼总得厚厚备上。”
皇后颔首:“是,儿这就回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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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的日子悠闲惬意,转眼盛夏七月过去,步入八月,夜里的晚风也有了些许瑟瑟秋凉。
八月初三这日一早,得了皇后令牌的明婳穿着一身新裁的鲜亮裙衫,珠光宝气地坐上马车,前往兄长和姐姐在骊山暂居的宅院。
行宫外围供臣子们居住的宅院规格大同小异,虽比不上他们自己在长安置办的府邸气派华丽,却是麻雀虽小肝胆俱全,且清丽朴素,颇有几分山居野趣。
今日为着给姐妹俩庆生,太后、皇后一早派人给明婳送来生辰礼时,还让膳房送来了几样好菜和宫廷御酒。
明婳下了马车,便招呼宫人将那些吃食,连同太后、皇后送给明娓的生辰礼也一起送进府里。
太后送给明娓的是一枚水头极好的翡翠镯,皇后送的是一把黄金做的算盘。
明娓爱财,见着金子两眼就放光,拿起这把金算盘时简直欢喜得嘴角都咧到耳后根:“这礼物简直送到我心坎里了,我今晚要枕着这把算盘睡觉!”
明婳噗嗤一笑:“你也不嫌硌得慌。”
“我这也是托了你的福,才得了这样丰厚的生辰礼。”明娓笑着,又好奇:“她们都送了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