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没过多久,就被抱进了温热的浴桶里,她几乎要在他怀里睡着了。
乍一进入浴桶,明婳下意识挣扎着,以为自己要淹死了。
但男人高大的身躯很快从后拥了过来,他抵着她,薄唇轻啄她的后颈,温声安慰:“不用怕,孤抱着你。”
那磁沉平静的嗓音宛若定心丸,她也放心下来。
只她仍醉得厉害, 脑袋昏昏涨涨的,也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唯一知道的便是身后的男人不会伤害她。
她放纵着思绪和身体,倒在他怀中,由着他替她沐浴。
一开始是沐浴,渐渐地,就有些不太对劲。
“这个总是膈着我……”
明婳扭了扭腰肢,不解地咕哝:“你藏了根爆竹么?”
身后的男人没答,只那条结实的长臂横在她胸前,哑声道:“别乱动。”
“我没乱动,是它膈着我不舒服。”
她是个行动派,觉得不舒服了,伸手就要去清理障碍。
柔软掌心握住的刹那,耳畔是一声粗重的口口。
明婳觉得那触感实在太奇怪,不像竹子那样全然硬口口,面上像水蛇般柔軟,握在掌心里又格外的烫。她想拔,又拔不掉。
太奇怪了。
她扭过脸,向身后的男人求助,“你能把它拿开吗?”
白色烟雾氤氲间,她瞧不清男人的面容,却能感受到那直直看来的视线,灼灼如火,热意逼人。
她心尖无端有些发慌,水下的手指也下意识松开。
却被男人的大掌叩住,他头颅朝她低来,水雾朦胧间,那双黑眸幽深而惑人心神:“拿不开。”
他哑声说着,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腿,薄唇贴在她耳畔:“但你可以给它寻个好去处。”
“去处?”
“嗯。”
“什么去处?”
“别急。”
他低头,薄唇轻咬住她的耳垂:“孤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