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唤着,沉金冷玉般的声线透着一丝克制的哑,又有种说不出的撩人。
明婳只觉尾椎都一阵酥麻,那炽热的气息弄得她浑身都发軟,话也说不利索了:“做…做什么。”
“帮帮孤?”
“帮、帮你?我帮你什么?”
当裴琏带着她的手往下,握住口口时,她的大脑更是直接混沌成一片浆糊。
“你…!”她惊住了,手忙脚乱就要松开。
可男人的手握得很紧,半点不给她逃开的机会。
薄唇咬住她的耳垂,仿若惑人心神的妖孽般,他哑声诱哄着:“别怕,孤教你。”
明婳双颊滚烫,心道她也不想学这个啊。
可她实在不擅长拒绝。
尤其是拒绝裴子玉。
他若冷脸对她,她还能硬气些。可一旦他咬着她的耳朵,吻着她的唇舌,温声唤着她婳婳,好婳婳……
她压根无法招架。
明婳恨自己耳根子太软,可他……他是裴琏啊。
她那样喜欢的裴琏。
她不再挣动,只是脑子还木着,手指也十分笨拙。
可他在床笫之间实在是个很耐心的老师,带着她去抚弄。
当看到她紧闭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羞窘模样,那双漆黑凤眼里不禁掠过一抹无奈浅笑。
“何必羞赧?”
男人另一只手攫住了她的下颌,哑声道:“乖,睁开眼。”
明婳现下满脑子都是“手不干净,这手不能要了,怎么能那么烫”,陡然听到这话,眼睛霎时闭得更紧。
“不睁的话,孤便咬你了。”
“……”咬也不睁!
下一刻,胸上一热。
明婳陡然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埋于身前的男人,那握着口口的纤细手指也不禁一收。
帐中霎时响起男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闷哼,他从那敞开的雪肤间抬起头,狭眸在昏暗间灼灼发着光似的:“要谋杀亲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