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但给她的感觉又完全不同。
“以前洗过衣服吗?”她好奇问道,往里走了一步,一擡头,他们两个人都出现在了同一面镜子中。
冯成则觉得她这个问题问得很奇怪,回道:“当然。”
“真的呀?”
“忘了?我说过,我在国外待了十二年。”虽然生活起居一应都有人安排好,司机、管家、保姆都有,但独自在外,时间长了,不可能事事都顺利,总有需要他自己动手去解决的小事。
比如学习到很晚时去厨房煎的鸡蛋跟牛排。
季清羽笑嘻嘻地说:“我发现男人不仅仅是工作中很帅,给老婆洗衣服也挺有魅力呀。”
冯成则未置可否。
季清羽笑着笑着,又笑不出来了,因为她想起了他先前没有回答的那个问题。等等,她问的是什麽,以前洗过衣服吗?他说,当然。
谁知道他是给自己洗,还是给别人洗。
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你在国外过得很精彩呢,是不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没人管多好啊,我高考那会儿,都差点脑抽要去别的城市呢。”
“那时候不想留在景城读大学?”他问道。
说来也巧,她念大学这一年,他恰好也回国,那时候也不止一次路过景城大学,只是彼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未来的妻子或许正骑着单车在校园里穿梭。
“在景城待腻了,跟好多同学一样,想离家远一点,不受约束,那才自由嘛。”
冯成则点了下头,“是跟同学有约?”
“有个同学很喜欢申城。”季清羽笑了笑,“申城也有很好很好的大学,她是保送,我妈不让我去,说要是放我离家了,那就是脱缰的野马,我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