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楼:“……”

哪怕他很不甘愿,事情还是朝着最糟的方向发展了。

“大哥,我知道错了。你不能什麽也不分给我呀,说不过去嘛。再怎麽着,安一个家的银子你要给我……”

“不给!”顾秋实看向门口的管事,“多找几个护卫过来,把二叔一家给扔出去。记得,别让他们带行李。”

孟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说了,大哥这样对待自己的话还说得过去,侄子一个晚辈凭什麽?

“孟清刚,你别太过分了。”

顾秋实沖他恶劣地笑了笑:“我就过分了,你待如何?要是觉得孟府亏待了你,觉得我爹对不住你,你告状去啊!刚好我还想告状呢。”

那副模样,让孟楼恨不能扑上去把他掐死。

心里再恨,孟家母子也不敢动手。自家有把柄在别人手中捏着,这委屈是不受也得受。

胡氏皱眉:“我的嫁妆不属于孟府,我要带走。”

“不行!”顾秋实语气霸道,“你的嫁妆必须留下,当是赔偿我了。”

胡氏瞪着他:“事情是你二叔做的,跟我有什麽关系?”

顾秋实一合掌:“我就是不想讲道理呀。你不服气的话,去衙门告状,让大人帮忙取回你的嫁妆啊!再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我可不觉得二叔做的那些事情你丝毫不知情。若是闹到公堂上,知情不报算是同犯,二婶,你一把年纪,应该不想吃牢饭吧?”

胡氏脸色难看,瞪着顾秋实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顾秋实坦然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