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静了静。
江母反应过来后, 飞快沖上前去扶人, 这人摔下去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她怀疑人晕了。
江父没有晕,擡起头来时满脸的血。
“摔着哪儿了?”江母急忙问。
江父回过头, 恶狠狠瞪着顾秋实,此时他鼻子很痛,嘴也痛,牙好像掉了两颗。好在头不怎麽晕, 应该没有摔着要害之处。只是,张口骂人怕是不成。
夫妻多年, 张母一看他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回头质问:“张明朗,你凭什麽退亲?我女儿哪里配不上你?分明是你高攀,还跑到我们家外头一跪三日,做足了情深的模样,我都已经松口,打算让你们继续议亲,你却跑来退……我女儿的名声不是拿来给你败的,这件事情你必须要给一个说法,否则没完!”
她怒火沖天,手脚都不停歇,手指像是要指到顾秋实脸上。
顾秋实不慌不忙,似笑非笑地道:“为什麽退亲,江烟儿最清楚,反正我没有对不起她,是她对不起我才对。本来呢,好歹做了一场未婚夫妻,又相识这麽多年,我是準备好聚好散,既然你们非要一个说法,那我就只好把人找出来说清楚了。”
他回过头,沖着故作忙碌的江烟儿喊:“你要是不来摆平你爹娘,别怪我说实话。”
此话一出,江烟儿还没反应,贾奎文先忍不住了,立刻沖过来:“我开门做生意,每年都是交了税的。你们最好别在门口闹事,否则,我找了镇长,你们会有牢狱之灾。”
对着贾奎文,江家夫妻变了一副脸色,江母神情间甚至有些谄媚:“东家,不是我们要闹事,而是这个姓张的太欺负人了。您都不知道他干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