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妮收了自家所在的镇子。
大夫一脸沉重:“我不知道是什麽蛇,但毒性很强,想来就是那几种。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麽去城里请一个高明大夫给他诊治,兴许还有一线生机。要麽……赶紧把人弄回家中,好歹能在家中咽气。”
当下有些风俗,外头断气的人不可以进家里的屋子办法事,且以后子孙祭拜,也得在院子里。因此,许多年老或者是病重的人都会撑着最后一口气往家里赶。
秋妮一脸为难:“那……他活过来的可能大麽?”
大夫也为难啊,这哪敢打包票?
“如果你们运气好,遇上哪家医馆刚好有解蛇毒的药,或者是有大夫施针救命,那就能活。”
秋妮目光落在车夫身上。
车夫也是镇上的人,他很愿意帮夫妻俩的忙,可事关人命,他不好说太多。只道:“我去套马车,你说往哪儿走,我都送你去。”
然后,他目光落在衆人身上,“不管我是送他们进城还是送他们回家,那都得赶时间,马儿拉太多人,速度肯定会慢,这个村里有马车,你们重新租一架马车应该不难。要是马车不方便,可能需要等上一两天,但……这次是我对不住大家。”
人命关天,衆人即便心里有怨气,也能理解车夫的做法。他们救不了杜老大的命,只能做到不拦着他求生或者回家。
衆人都说能理解,让车夫赶紧去。
于是车夫看向了秋妮:“赶紧去把行李收拾好,这期间想一想到底是进城还是回村。”
秋妮不知道该怎麽办,询问的目光看向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