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夫人都看在了眼里,见儿子言简意赅,她心里特别难受,又问:“姓江的可以为难你?”
“有,我当时一怒之下直接就打了他一拳。”何浩品说到这里,见母亲满脸焦急,忙解释,“有夫子帮着说情,他原谅我了。”
何夫人急得团团转:“那就是个小心眼儿,咱们又没有惹过他,他一次又一次的针对你,现在你当着衆人的面给他没脸,他会放过你才怪。浩品,你怎麽这般沉不住气啊!”
说到后来,急得直跺脚。
何浩品垂下眼眸。
姓江的本来也没打算放过他,打不打这一拳,都改变不了任何结果。除非他现在带着一家人离开府城远走高飞。
何浩品不想多解释,便想回房睡一会儿。
何夫人看到儿子这样,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你跑什麽呀?咱们得想想法子让他消气。”
“消不了气。”何浩品面色淡淡,“自从我娶了飞雁,他就恨上我了。”
何夫人:“……”
“飞雁都是你的妻子了,他至于对一个有夫之妇念念不忘?”
何浩品也觉得不至于。所以,他从来都没想过找江六元细谈。
“他不惦记了,但不代表就不恨。”
何夫人哑然:“那我们怎麽办?”
何浩品也想问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