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薛斯年一点儿都不恨江六元,甚至还看他笑话。
“要喝酒吗?我请。”
“不喝!”顾秋实摆了摆手,“我岳父也不让我喝酒, 让我专心準备八月的乡试。”
何浩品:“……”
他感觉自己的胸口又被扎了一刀。
自从他脸上受伤,他就再也没有了参加科举的可能。
听说京城那边有上好的祛疤膏, 一盒就要十两银子, 何浩品想要咬牙试一试, 但人家又不保证药效。
万一到时候费心费力把药膏买来,脸上的疤痕半分没去,岂不是白费银子?
他不能参加科举, 当初被林飞雁纠缠后被针对到连日子都要过不下去的薛斯年却扶摇直上。
何浩品也不想迁怒林飞雁,可事实摆在眼前,他很难不生她的气。
顾秋实不想与他多说,很快将门关上。
“快走吧, 别赖在我家门口。”
何浩品:“……”
他在这城里家世不算顶好,也从来没有吃过苦。刚才是太难受了才蹲在这门口, 这会儿被人撵,哪里还蹲得住?
何浩品起身上了自家的马车,打算去林家接人。
林飞雁确实是回娘家了。
林老大人看到孙女头上一个大包,气怒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