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的那些银子全部都紧着陈阿伟。
直到所有的银子花完,陈阿伟只是养好了伤,身子还是和以前一样虚弱,隐疾更是毫无好转的迹象。这时候,贺香莲也到了强弩之末。
手头没有银子了,母子俩付不起租金,只能想法子回乡。
贺香莲离开城里时,恍惚间看到了郊外停着一架马车,马车不远处坐着一双夫妻。
“那是你胡叔?”
陈阿伟也看到了那边的夫妻二人:“我听说胡叔得了一对龙凤胎,娘,别想了。”
贺香莲此时已经很虚弱,她躺在车厢之中,眼睛一眨,就落下泪来。
“是我对不起他,你去给他道个歉吧。”
陈阿伟不想去,他在生病的这段时间里,一个人关在房里想了许多,认清楚父亲是个很不堪的人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他可能不想听。”
贺香莲想要催促儿子,但又不忍心勉强他。
“回吧!”
几日后,贺香莲在陈家的院子里去了。
她这一生,为陈家父子几人付出良多,很顺利的葬入了陈家族地。
在她走了之后,陈家就只剩下了陈阿伟一人。只是,他没有地,只有一个房子,但这人光有住的地方过不了日子,必须得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