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二爷知道,肯定是有人悄悄来告状。
实在是谭二住的那个院子位置不合适,十来位管事都是要紧厉害的人物,他们虽然不敢明着和魏啓民作对,私底下告个状还是不怕的。
反正,做错事情的人是魏啓民,他们还可以说是为了魏啓民才禀告。
只要他们禀告的主子愿意护着,魏啓民就拿他们无法。
魏二爷心里清楚,但面上不敢表露,低下头道:“不知!”
“呵呵,我说错了,看来我这个做爹的也同样没有教好儿子。明明你知道真相,却在我面前装憨,为父可还没有老糊涂。”魏老爷很生气,砰砰砰拍着桌子,“为父对你寄予厚望,你就这麽哄我?”
听到这话,魏二爷眼皮一跳。
魏府的大爷不成器,已经长成的嫡长孙又虚弱,大房的庶子要麽年纪还小,要麽就不像样子。魏二爷知道自己做家主的希望很大,但父亲一直没表态,他也只敢在心里暗暗奢望,不敢表露分毫。这算是父亲第一次正面回应衆人的猜测。
一时间,魏二爷心中狂喜。
“爹,您是一家之主,儿子不太会教孩子,这小树不修不直溜,你要是觉着啓民哪里做得不好,尽管训斥。”
魏老爷脸色不太好:“你可真心疼你爹!为父都已经这把年纪,忙生意已然力不从心,你还让我帮你教儿子?一辈不管二辈事,儿子你自己教,啓民跟有夫之妇来往的事,为父早已听说过。以前没有闹出大事,原本还指望着你教导儿子,后来都出了事,他还敢夜会有夫之妇……关键是,那是下人的妻子,如果府里的主子有样学样,那我们魏府成什麽了?淫窟吗?”
这话很重,魏二爷吓得跪在地上。这一瞬间,他脑子里想了许多,都想要跟父亲明言儿子的身世……他知道妻子和那个姓谭的有过旧情,但儿子是谁的血脉,他还没有查出来。
原本打算今晚上过了再查,谁知魏啓民这个不成器的又惹出了麻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