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旁边是一处老胡同,青砖灰瓦间,槐叶飘零,静谧安详,也没什麽人。
孟砚青折腾这麽半响,其实有些累了,她叹了声,望着儿子:“亭笈,你还是详细说下情况吧。”
陆亭笈便把事情大概说了,最后闷闷地道:“反正也不知道为什麽,我刚取完钱,他就在外面等着我了。”
孟砚青却听得笑起来。
陆亭笈看她笑,有些羞恼成怒:“母亲,你笑什麽!”
孟砚青叹了声:“你哪可能是你父亲的对手呢,这种事情你很难瞒过他。”
陆亭笈脸都红了:“是他让人跟蹤我,追查我。”
孟砚青:“那后来呢,他都和你谈什麽了?”
陆亭笈把大概情况都讲了,也讲了存折、钱以及嫁妆将来的分配问题。
孟砚青听着,越发想笑,不过她忍住了。
她严肃地望着陆亭笈:“亭笈,我们的反侦察逃跑路线可能不太可靠,你父亲不过是引蛇出洞罢了。”
陆亭笈:“?”
孟砚青:“他应该已经在这附近了。”
陆亭笈听着,四处看,皱眉。
孟砚青:“不过他自己追你也追不上,他可能还带了人吧。”
陆亭笈蹙眉:“那怎麽办?我们现在去哪儿?”
孟砚青:“现在当然是以不变应万变,他要找到我们那就找。再说我和他,确实也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在这之前,她多少有些逃避,不太愿意去面对,但总不能躲一辈子,该说的总是要说。
宁助理出现,叶鸣弦出现,他们父子又闹腾到这一步,她肯定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