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便笑了,她接过来,道:“谢谢你,我留着正好明天早上当早餐。”

叶鸣弦颔首:“你刚才说有事想和我说。”

他这麽说的时候,安静地看着她,显然是有所期盼的。

孟砚青此时是前所未有的尴尬和无奈,她在心里把陆绪章狠狠地揍了一百遍,之后才笑着,若无其事地道:“鸣弦,没什麽,我只是想起你给我的那些资料,真的很有用,我想再次谢谢你。”

叶鸣弦听这话,忙道:“没什麽,你如果需要,回头有什麽更好的资料我再找给你。”

孟砚青:“不用了,这些就足够了。”

叶鸣弦颔首,又道:“对了,亭笈如果想上八中的特殊少年班,其实也可以上,可以直接插班进去。”

孟砚青想起陆绪章就在一旁听着,只好礼貌地笑道:“不用了,亭笈的教育问题,让绪章去操心吧,他做人父亲的,总该多上心一些。”

叶鸣弦:“说得是。”

说完这个,两个人一时无话可说,冷场且尴尬。

按照礼貌,都这样了,孟砚青应该请他进屋坐坐,可门洞还站着个陆绪章,往前一步就被发现了。

她只好笑道:“天不早了,鸣弦你先回去吧?”

叶鸣弦:“好。”

说完,他就要走,孟砚青总算松了口气。

不过走了两步,叶鸣弦停下,回首看着她,道:“砚青,其实就在刚才,我走在这胡同里,突然想起一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