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等见此,也都有些忍不住,那些烂纸确实不上台面啊,结果现在可倒是好,还要堂而皇之拿过去给人家大师看。

孙主任从旁看着,很有些幸灾乐祸。

这陆绪章可真是很会为这个小姑娘撑腰,分明是要在警告衆人,他是要罩着小姑娘的,可是这小姑娘什麽眼力,挑的这叫什麽玩意儿?

这不是丢人现眼吗,这下子,陆家也跟着丢人了!

那冯大师看到那几页破纸,顿时皱起眉头,小心地捡起来,仔细查看着。

他看着时,衆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吭声。

在场衆人,自然各揣心思,有人盼着能捡出宝来,有人为孟砚青着想,怕孟砚青出丑,当然也有人盼着孟砚青丢人现眼。

大家看着冯大师那神情,看着他眉头越皱越厉害,有人心提起来了,有人却暗暗开始幸灾乐祸了。

孙主任从旁,撇了撇嘴,看向孟砚青和陆绪章。

陆绪章手揣在兜里,閑散地欣赏着远处的雪景,而孟砚青竟然也悠閑地站在那里,

年轻女孩身形纤细,姿态优雅,实在别有一番风姿。

他冷笑一声,想着行,等着这孟砚青出丑吧!

谁知道就在这时,冯大师终于擡起头来,神情凝重地看向彭福禄:“这幅画,是从哪里得来的,是谁挑出来的?”

彭福禄心里犯嘀咕,不过还是道:“这是从我们饭店画框里找出来的,当废纸垫着的,是这位……孟同志挑的。”

那冯大师听彭福禄一说,便看向孟砚青。

孟砚青笑着走上前:“冯先生,是我挑的,你怎麽看?”

冯大师盯着孟砚青:“你挑的?”

孟砚青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