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爱华见孟砚青不像认识自己的样子,只好道:“女同志,你姓什麽,我看着你像极了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孟砚青道:“我姓孟,叫孟砚青。”

胡爱华一听,惊讶不已,狐疑地道:“你叫孟砚青?”

孟砚青颔首:“原先叫孟建红,后来家里人给改的,说是随着一位有福的亲戚取的。”

胡爱华听这话,陡然明白了:“你知道新街口的陆家吗?你们本家有个姓孟的嫁给他们家。”

孟砚青:“当然知道,我们是祖上联过宗的亲。”

胡爱华恍然:“那我明白了,怪不得呢,你和她长得可真像。”

不过竟然取了一个和人家一样的名字,这小算盘打得有点噼啪响了。

孟砚青便笑了:“是,别人都说我和她长得像,因为这个,我也打小学学珠宝首饰,想着以后做这个买卖呢。”

胡爱华:“那怪不得,说起来,我和她可是熟得很,那可真是一个大美人,性情又好,学问又好的,可是年纪轻轻的——”

她摇头叹息:“可惜了,可惜了!”

孟砚青便也跟着叹了一声:“我听我家里提过,是挺可惜的,她死得不是时候,再多撑一两年就好了。”

胡爱华:“说得可不是嘛,其实她多撑一年,也就熬过去了。”

两个人这麽说着,竟凭空多了几分亲近,于是孟砚青便约了胡爱华去一旁的咖啡馆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