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次的高考,陆亭笈自然考得不错,北大是妥妥的了,不用担心,至于孟砚青,其实叶鸣弦觉得孟砚青考得不错,没必要上地质学院,可以上更好一点的学校。

孟砚青却是有自己的想法:“地质学院在地质学这一块还是有它的优势,我这个分数,其实可以上一个重点大学,但说实话,上不了最顶尖大学的话,图一个重点的名号,也没什麽意思,术业有专攻,地质学院至少对路子,以后在专业领域机会也多。”

叶鸣弦见她想得明白,倒是也赞同:“这样也好。对了,我听亭笈说,最近也不见你怎麽出门,是不是心情不好?”

孟砚青:“其实没什麽,最近天气热了,我也不太想出门,反正柜台那里生意还算顺利,有什麽事柜台会来找我,我自己也没别的心思,就留在家里,等回头大学开学了,我就高高兴兴上学去了。”

叶鸣弦试探着说:“绪章惹你生气了?”

孟砚青疑惑,看他:“哦,最近他和你见过?”

叶鸣弦:“大致聊了聊。”

孟砚青听这话,一个冷笑:“他做过什麽猪狗不如的事,怕是没和你提吧!”

叶鸣弦:“真是开眼了,绪章竟然低下头来找我,让我开解开解你。”

他笑道:“我心想你陆绪章是什麽人,舌战群儒都面不改色的人物,你竟然让我去劝人?”

孟砚青:“不要搭理他!”

叶鸣弦有些无奈:“具体他怎麽你了,我也不就不问了,不过他呢,本是极聪明的人,只是关心而乱,遇到你的事,他就是这样,不太冷静。”

孟砚青略想了想,叹了一声:“其实吧……我是挺生气的,但要说特别生气,也不至于,只是恼他做事有些过分,恨不得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