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陈易满进去了。
这种盗窃国有资産,恐怕也得个几年了。
陈易军打听完了,脚步虚浮的回家,一进门就栽倒在地。
“老头子!”魏淑芬吓了一跳:“你这是怎麽了?”
陈易军:“扶我去床上。”
他躺下来,人格外的萧瑟,说:“陈易满出事儿了,你说我们家怎麽可能这麽倒霉。是她回来报仇了,是她啊!”
魏淑芬:“什麽!”
她瘫坐在地上。
很快的,魏淑芬爬起来沖到厨房,拿出一个水壶,咕咚咕咚……一股子血腥味。
“你干什麽?”
“我喝点黑狗血,辟邪。”
魏淑芬认真:“这是我花大价钱买的,这女鬼也怕的,呕……哕……”
浓郁的血腥气格外的恶心,魏淑芬干呕出来,她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吐了。
只是到底顶不住:“呕,呕呕……”
陈易军:“你特麽恶心死了……”
但是很快的,他很从心:“给我来一口……”
夫妻两个神神道道的在家干黑狗血,搞得满屋子都是要死不活的味儿,边喝边吐,边吐边喝……
陈二弟:“这家里是待不下去了,这都啥啊……”
余美娟点头,心有戚戚焉。
但凡不是为了省钱,他们早走了,这家真是没法儿住。
陈易军:“光是黑狗血不行,你再去寺庙求点香灰,咱们香灰拌饭。”
别看他在单位装的没事人,但是回来就不怕有人举报他们封建迷信了。
“你再去求几张符,咱们家里贴一贴。”
魏淑芬:“我看行。”
余美娟好心提醒:“你在家里贴这玩意儿,对面楼看见把咱家举报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