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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华道:“是啊,吴庆军的第二段婚姻是有迹可循,合法合规的,变相地将那张‘被发’的离婚证,也变得合规了。”

徐庆元淡淡地道:“吴庆军自己堵死了路。当时说是权宜之计,但是时隔几年,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两天以后,童辛楠收到了春市的电报,打开电报纸一看,不由吁了口气。

这几年,她和怀安多亏了婆婆帮衬,她自觉许呦呦来访的事,要知会婆婆一声。不然怀安要是擅作主张地把许呦呦接回来住,婆婆知情后,怕是得气坏了。

晚上,丈夫回来以后,童辛楠就把许呦呦来过的事,告诉了丈夫。

许怀安愣了一瞬,等妻子说第二遍的时候,才确信自己没有听错,拿了帽子,就要往外跑,童辛楠在后头喊了他一声,“怀安,你也不知道去哪找人,吃了晚饭再说吧?”

许怀安对上妻子担忧的目光,到底折了回来,轻轻道了一句:“算了,我现在还靠母亲救济,呦呦那边,我也帮不上忙。她这时候能出来,肯定是单位使了劲的。”

想了想,又道:“她怕是还不知道庆军再婚了,她坐几年牢,出来连家都没了。”

童辛楠道:“庆军会给她一个交代的。”

许怀安点头,“是,是,庆军总得给她一个交代。”

第二天一早,童辛楠出门上班,刚到胡同口,就听到有人喊她,往左边一看,发现是许呦呦,喊了一声:“呦呦,你怎麽在这?怀安刚刚走了,你没看到吗?”相比较五年前,许呦呦确实瘦得有些骇人。

“看到了,怕他看到我这样,会担心,没喊他。”她的声音有些暗哑,神态也有些恍惚,皮肤苍白的,像是很久都没晒过太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