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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瞳色更浅,周身气质更冷。

平阳侯咳嗽一声,音量提高:“阿婵,谁让你跑出来的,没规矩,快回去!”

虚僞!

白婵心里暗骂,面上却一派天真。

“我若是不来,你们t是不是要赶嫂嫂去庙里?”

平阳侯心虚的瞥了眼周氏,呵斥道:“什麽叫赶?马上年关了,让你嫂子去寺庙给白瞿做场法师,诵经超度正合适。”

尽管天还下着雪,围着看热闹的百姓只多不少。

周氏也是个会看眼色的,赶紧伸手来拉白婵。

白婵撑在手上的伞突然就朝着她脸砸了过去,伞背上的雪稀稀簌簌的砸了周氏满眼。

周氏哎呦一声往后退,撚着帕子揉眼睛,怨怼道:“侯爷”

平日里这个傻子最听她的话,今日发什麽神经?

平阳侯还没开骂,白婵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又清又亮,偏生又带着十足的委屈。

“之前嫂嫂寄信来,我就听小娘说了,决计不让嫂嫂进门,怕嫂嫂生下个男孩儿,抢了侯府的爵位。”

“母亲死了,哥哥也死了,如今你们还不让嫂子回家,我也去死好了。”

她越哭越大声,百姓开始议论,围着平阳候指指点点。

平阳侯素来爱惜名声,被这麽多人围着戳脊梁骨,脸上委实过不去,伸手就想打白婵。

才挨到她头发丝,一块漆黑的灵位伸到他手下,冰冷坚硬的触感像是火,烧得他指尖发烫。他瞬时顿住,手按了几下,就是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