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婵僵着身子,往后微仰。
少女身上t浅浅淡淡香,他眸光落在她后脖颈处,那里一处小小的暗红色月牙胎记。
他退开两步,接过她手上的温水,轻声问:“你兄长临别前赠予的玉佩可还在?”
有吗?
她醒来身上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呀!
“什麽玉佩?”
祈湛看着她的眼睛——澄澈,明亮,不像在撒谎。
再次意味不明的审视她,手上的水始终没动。白婵也觉得奇怪,这嫂嫂和书上描述的好像不一样。
书中有这样一段话‘祈妩素来柔弱娴静,府中人谩骂刁难,她全都忍着,只当为了腹中骨肉。’
这嫂子从进门到现在,瞧着是病弱却不柔弱,一双眼睛都能将人看成冰雕。
毫不怀疑给他把刀,他能眼不眨的将人淩迟!
原着误我!
为了保命,就算嫂子是个冰锥子,冰刀子也得硬着头皮上!
“嫂嫂,小侄子几个月了?”为了缓解尴尬,白婵硬着头皮问了个即将为人母都很感兴趣的话题。
然后,祈湛脸裂开了!
无意识的伸手挡住白婵投来腹部的目光。
偏房里陷入诡异的寂静,一阵风刮过,白婵觉得有些冷,伸手搓了搓手臂,水壶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晃动。
里头的水溅了出来,恰好洒在祈湛素白的前襟。
白婵吓了一跳,忙放下水壶,要去给他擦。还没碰到他,手腕就被捏住,一阵尖锐的痛意传来。
白婵龇牙咧嘴,小脸皱成了包子:“痛,痛,痛,我大哥还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