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松鼻子都快气歪了。
转头看向祈湛,气道:“祈妩,你说,我怎麽不规矩了?”
平阳侯也将目光看向祈湛。
祈湛低垂着眼睫不说话,余光瞟到平阳侯腰际挂着的一小串钥匙上。
若是能将钥匙形状记下来,再拓一把也许可行。
下一秒,白婵挡在祈湛面前,瞪着白林松。
祈湛:“”
站在平阳侯身后的茯苓突然道:“二少爷,您就别为难我们郡主了,郡主原本就不想来,是您非逼着郡主来的,到了书房还将奴婢拦在外头,幸好侯爷及时回来了。”
白林松有嘴都说不清了,毕竟他平日里拈花好色是出了名的。
“父亲!”
“闭嘴!”
小叔子看上了寡嫂,这种家丑传出去丢不起这个脸。
今日不好好罚罚,他日定要闯祸了。
“全部请家法。”
周氏听到风声赶了来,听到要请家法赶紧上前拦着。
“老爷,您就剩一个儿子了,请什麽家法,要打也是打白婵那丫头,松儿只不过关心他嫂嫂些,怎麽就被这丫头说的那样不堪。传出去我们侯府还要不要脸面了。”
平阳侯对这个女儿也是嫌弃,觉得周氏讲得有几分道理。
白婵哪里看不出平阳侯偏心,气道:“二哥不要脸面还赖我,若是只罚我不罚二哥,我就坐到宫门口去哭。”
周氏气结,皇家虽没管过白婵这丫头,但若是真让她去宫门口哭了,皇家为脸面也会问责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