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疑惑:“为何?”
“她的命就是我的命,你要杀她就先杀了我。”
黑夜静谧,冰凉的刀刃贴住白婵脖颈,那人冷着声好奇的问:“她才来多久,你就以命相护,是另有所图?还是你根本不是白婵?”
白婵心中惊疑,说出的话却很镇定:“你胡说什麽?她是我嫂嫂,她肚子里怀的是我侄子,我怎麽就不能以命相互。”
黑衣人视线在她发顶盘旋,似乎在思考她话语的真假,半晌后道:“松手。”
白婵不动。
“一,二”
明明害怕得手都在抖,为何不松开?
“三!”
白婵脖颈剧痛,人软软的倒下。
茯苓从黑暗里走了出来,顺手接住她,压低声音道:“不管她是不是二姑娘,她似乎真的想保护世子。”
祈湛收回刀:“把人带去屋子,我没回来前别让她醒了。”
“是,世子小心。”
一阵风刮过,祈湛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苏合苑。
——
“行刑的匕首薄如蝉翼,在烈日下泛着森森冷意,每划一下,白婵就惨叫一声,足足划上千刀,绑在柱子上的人已经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最后一刀划下,行刑台上的阴影里,那人沉冷的声音像是从唇缝里挤出来的:留一口气,丢出去喂狗!”
痛一点一点的漫延,白婵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全是血腥的场面。
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夜里漆黑,她还有些发蒙。歪了一下头,发现脖子很痛,疑惑的伸手摸了把,一手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