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把他拦在外头,说是袁姨娘已经在里头伺候了,他进去不方便。
他打算走,就见白婵从里头出来。
看到他时,轻笑了一下,白林松脾气立马就上来了,对她怒目而视:“t你笑什麽?”
“自然是笑你,你母亲和白向晚。父亲都那样说了,你还来找他做什麽?袁姨娘在里头,父亲正快活着呢,有空理你?等袁姨娘再给我添个弟弟,估计父亲连你都不稀罕了!”
他白林松生来就是平阳侯府的嫡子,是父母亲掌中宝,白瞿也越不过他。白瞿都死了,他还怕没影的弟弟?
再说了,祈妩要是生个男孩,有别人什麽事?
白林松突然愣住,也不知想到了什麽,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不理会白婵,转身就走了。
白婵冷哼一声,好心情的往苏合苑走。
刚进院子就见茯苓拿着香炉和小木桩出来,摆到院子前头的空地上。
白婵好奇的凑过去看,问茯苓:“你拿香来敬木头干嘛?要敬也是敬被雷劈断的树吧?”
茯苓擡眼瞧她,笑笑不说话。
她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直起身子往后看,就见一身素白衣裳的祈湛站在她身后,眉眼冷冽,唇角拉直。
“你不是要学功夫,每日蹲一炷香,把下盘打牢。”
白婵挠头,支吾道:“这就开始啊!没个开场白,仪式什麽的?”
“开场白?仪式?”祈湛浅色的眸子眯着。
白婵立马摆手:“什麽都不用,我蹲,我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