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婵撇嘴,她也知道上京城的人为何轻看平阳侯了。这货没脸没皮,只要有利可图就贴上去,没有任何情谊可言。
“嗯,我头疼,先回去了。”
平阳侯笑脸相送,等人走后瞧见地上的白林松气道:“废物,还想在侯府待着就别胡说八道。”白向晚今日会发难,肯定是他乱说了什麽。
白林松兀自爬起来,摸摸淤青的嘴角。下人来来去去,没一个上来扶他,他自己晃悠悠站起来,往侯府外走。
“侯爷,二公子他”袁姨娘示意平阳侯往门口看。
平阳侯不耐烦道:“管他做什,最好别回来!”
这一耽搁,到苏合苑时太阳已上中天,白婵急着要去扎马步,祈湛伸手拽住她:“先把衣裳换了,我给你缝缝。”他说得云淡风轻,白婵惊疑不定的看他。
“你,给我,缝衣服?”
祈湛擡眉:“有问题?”
“没!”当初一脸抗拒拿绣花针的人说要给她缝衣服,好惊悚的好吧。
她走了两步,又停下道:“要不还是明日缝吧,换来换去麻烦。”
“麻烦?”
她可能说错话了,正要改口,就被祈湛拉进厢房摁在凳子上直接上手缝。厢房内静悄悄地,身边的人一脸认真,在她肩膀上快速穿针引线,一下又一下,白婵能清晰感觉到针尖刺穿布料的声音。
“嫂嫂,你担心些,别刺到手了。”她不敢动也不敢劝,绷着身子余光都不敢瞟那针尖。
祈湛嗤笑:“放心,扎我也不可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