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湛浑身紧绷,嘴角抽动,在她扑过来前闪身推开。白婵显然没打算放过他,拿着药瓶又跟了过去,嘴巴也没閑着,劝道:“嫂嫂,别不好意思,每晚上按一次,三个月保準见效。”
他闪身先出门,却发现门怎麽都打不开,白婵奸笑道:“门早就从外面反锁了,窗户也锁了,嫂——嫂。”
一股羞恼涌上心头,祈湛二十岁的人生里头一次气愤又无奈,暴躁又憋屈。
怎麽会有这麽磨人的姑娘!
屋子里动静很大,茯苓在外头看着俩人追逐的影子急了,伸手要拉开灯草,灯草背死死的抵在门框上,叫道:“姑娘说要与少夫人谈谈心,不準进去打扰。”
这瞧着哪是谈心,分明是调戏世子!
“你家姑娘谈心像强抢民女的山大王?动静这样大,我们郡主还怀着孩子呢。”
二姑娘说,如果她没守住门今后就少吃一碗饭,灯草支吾道:“少,少夫人也没喊呀!”怎麽就强抢民女了。
茯苓心道:就世子那性子会喊!锯嘴的葫芦都比他强!
砰,门里头传来凳子倒地的声响,锯嘴的祈湛压着哑着嗓子低喝:“放手!”
茯苓急了,伸手用力拽,灯草被拽疼胳膊,故意啊啊乱叫,动静太大,将乳娘引了来。
乳娘盯着门口的俩人又往厢房上的影子瞧,疑惑道:“你们这是在干嘛呢,姑娘和少夫人在里头?”
茯苓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乳娘也急了,拉着灯草往旁边去,骂道:“二姑娘没轻重,你怎麽也没轻重,少夫人动了胎气怎麽办,茯苓把门锁打开。”
两个一齐把灯草弄走,茯苓发现锁坏了,怎麽打都打不开,她一急,直接上脚。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