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可能大肚子了,那
此后的几日祈湛有意无意老盯着白婵看,那眼神缱绻又露骨,白婵被他盯得发毛,疑惑的问:“你没事吧?”
祈湛轻咳一声,“无事。”又将注意力集中在奏折上。
批了半晌,他拧拧眉心,神情困倦。白婵注意到他动作,直起声问道:“怎麽了?”
祈湛很自然的答道:“头有些疼,眼睛累,要不你给我读奏折?”
白婵放下话本,接过奏折,轻声细语的给他念起来,祈湛很自然的将人抱在怀里,下颚搁在她肩窝。她围着冬衣,衣裳外围一圈细腻的绒毛,靠上去暖暖的,很舒服。
他埋头在她脖颈用力嗅了嗅,白婵脖颈一凉,耳根红了,颇为不自在的擡手:“你起来”
“头疼,你让我靠会”祈湛像个大型犬,窝在她肩窝就不动了,时不时用唇碰碰她脖颈,明明很冷的天,白婵只觉得浑身发热,腿脚都有些发软。
寝殿里很安静,时不时传出她的轻声细语。祈湛靠着靠着唇就往上移,凑到她唇角亲了一记。白婵愣住,红着脸动了动。
“怎麽停了?”祈湛不要脸的问。
白婵只能接着读。
她才刚念了一句,那人又顺着她脸颊亲到眼角,湿濡温热的触感痒得她打哆嗦。
“正经点!”她伸手推他,祈湛突然朝着她压下来,桌案上的奏折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守在里头的茯苓脸一红,挥退宫婢和小太监,自己也退了出去。
白婵手里还抓着奏折,被压在书案上羞恼道:“你干嘛,起来!”
祈湛唇角勾起,又往下压了几分,二话不说直接咬上她的唇,白婵手一抖,奏折啪嗒一声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