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抱了, 带回去了。”
闻禅正低头回信,显然是早有预料,听见他的动静,头也不擡地道:“但是试探,巧合,出于同情。非要说有什麽别的心思,那就是看到她时一直想起你。她是很可怜,但你一点都不可怜,没什麽可比的。”
裴如凇一口气哽在了嗓子眼:“……”
闻禅这才从文书中移开视线,八风不动地看向他:“还有别的问题吗?”
三尺高的气焰悄无声息地回落,犹如冰雪落进温热掌心,化作一滩软绵绵的凉水。
裴如凇走到闻禅身前,张开手臂团团抱住她,赌气似地故意用冰凉的侧脸去贴她脸颊:“话都被殿下说完了,我再问什麽都显得不懂事,殿下太狡猾了。”
闻禅侧头,在他唇角安抚地亲了一下,懒洋洋地笑道:“没问题更好,嘴閑着可以用来做点别的事。”
裴如凇:“这麽主动,果然还是心虚了吧?”
闻禅:“……”
没等她回答,裴如凇已经俯身吻了下去,从外面带回来的清冷雪气和她身上的暖意交织,融合成温柔的潮湿,妥帖地抚平了那些炸起来的毛毛刺刺。
良久唇分,裴如凇抱着她不肯撒手,还有点哼哼唧唧的不满意:“我都没有去过殿下的扶摇宫。”
“那是后宫。”闻禅的视线隐晦地向下一瞥,“你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