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先生。”刘非拱手作礼。
刘非身为大梁的大冢宰,那青云先生竟没有回礼,只是看了他一眼,继续垂头作画,轻轻两笔点缀,将宣纸上交叠的二人烘托的淋漓尽致,仿佛那不只是画,甚至可以动起来,令人脸红心跳。
刘非挑了挑眉,没有因被无视而恼火,道:“看来青云先生很忙。”
云清先生平板的嗓音道:“忙着赚财币糊口,像太宰这般的显贵豪绅,一辈子也不会明白,若是拿人,等我画完这副,若是无事,就请离开罢。”
方思呵斥道:“放肆!”
刘非抬起手来,制止了方思,唇角展露出一丝笑意,道:“青云先生是个有趣之人。”
他说着,从钱袋中摸出一颗金蛋子,“哒!”清脆的放在案几之上,正好放在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春宫图上。
刘非的笑容运筹帷幄,笃定的道:“青云先生,聊聊天如何?”
青云先生再次抬头,先是看了一眼春宫图上的金蛋子,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刘非,似乎觉得刘非不按常理出牌。
刘非又拿出一颗金蛋子,道:“青云先生要赚糊口钱,这些合该足够青云先生经年的开销了,聊一刻钟,如何?”
青云先生眯起眼目,上下审视着刘非,道:“太宰与传闻中,并不一样。”
“是么?”刘非一笑,道:“看来青云先生写本相的话本之前,合该好好的调研才对。”
刘非去了一趟城郊,与青云先生聊了两个金蛋子的天,又用一颗金蛋子买下了青云先生的春宫图,第二日一大早便进宫前来复命。
梁错已然听说了,刘非去见了那个写话本的孟浪书生,不止如此,还花了三个金蛋,买了一卷春、宫、图!
梁错眼皮一跳,看着刘非恭敬呈上来的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