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梁错听到隔室的门发出一声巨响,梁翕之满面通红的跑出来,头也不回的跑了。
“诶?”刘非只着雪白的里袍,追出两步,道:“曲陵侯,你的蹀躞忘……”带走了。
可惜梁翕之跑得太快,根本没听到刘非的“好心提醒”,便算是他听到了,这种羞耻的情况之下,也是决计不会回头的。
“呵呵……”梁错轻笑了一声,方才还犹如海啸一般酸涩的心窍,瞬间平静下来,甚至有几分欢欣愉悦在其中。
刘非奇怪的看向梁错,道:“陛下怎么在此?可是有甚么事情需要吩咐臣去做?”
梁错心中有些沾沾自喜,刘非方才无情无义的拒绝了梁翕之,但刘非没有拒绝与朕欢好,这说明甚么?说明朕的胸大,身材好。
梁错虽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欣喜,但的确喜不自禁,笑道:“无事,朕……随便走走。”
刘非:“……”陛下笑得好不值钱。
梁翕之被刘非狠狠的羞辱了一番,脸皮烧的生疼,飞快的跑出去,离开浴堂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蹀躞没带出来,蹀躞是固定革带用的,倘或没有蹀躞勾连,革带过于沉重,根本无法束缚衣袍,梁翕之的衣袍松松散散,完全是一副狼狈羞耻的模样。
“这个刘非!”梁翕之跺脚道:“从未有人这般羞辱于本侯!”
“主公。”一声平板的嗓音从背后传来。
梁翕之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晁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