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翕之见他们交头接耳,道:“太宰,可是有要紧的公务?”
“无妨。”刘非道:“只是一些琐事。”
梁翕之重新敬酒,套近乎道:“不知太宰可记得,当年太宰还在南赵为官之时,孤曾在南赵做质一年,那时候还要多谢太宰无微不至的体贴照顾呐。”
刘非怎么会记得?毕竟刘非并非当年的倒贴贱受,且梁翕之说的半真半假,只是想与刘非套近乎罢了,或许当年并没有甚么体贴照顾,全都是梁翕之的“一面之词”罢了。
刘非坦然的道:“不记得了。”
梁翕之:“……”
刘非再一次把天儿聊死了,简直堪称话题终结者,饶是梁翕之这样巧舌如簧之徒,此时也哽住了嗓子,结住了舌头。
“哈、哈哈……哈哈……”梁翕之干笑,端起羽觞耳杯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刘非挑了挑眉,道:“说起此事,不知曲陵侯可有看过最近街坊之中甚是流传的话本儿。”
“话本?”梁翕之明知故问,端着一脸的迷茫:“甚么话本?”
刘非摊开手掌,方思会意,将一册话本拿出来,呈放在刘非的掌中。
——《太宰风流二三事》
梁翕之眯了眯眼目,还是端着一脸迷茫,道:“这——不瞒太宰,孤平日里不喜读这些市井杂书,乱七八糟的,亦没个正经儿。”
刘非微笑道:“是么?那可惜了,这书中所述的原型,仿佛便是臣与侯爷,是了,笔者正是前些日子来参加千秋宴的青云先生,青云先生才高八斗,不知曲陵侯可识得?”
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