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错狠狠一拍案几,冷声道:“还未寻到刘非的踪迹么?”
梁翕之垂首摇头,道:“已经封闭了曲陵所有的进出通道,无论是官路还是野路,都……都一无所获。”
梁翕之欲言又止,道:“已经足足两日了,若是……若是赵人走水路,恐怕早就把太宰掳劫而去了。”
嘭!!
又是一声巨响,梁错道:“你们都是做甚么吃的!?竟能让赵人混入军营,梁翕之,你该当何罪?!”
梁翕之跪在地上,道:“用军不严,我自愿领罚!”
“侯爷!侯爷!”将士们立刻跪倒了一片,道:“陛下明鉴!陛下开恩啊!那些赵人过于狡猾,并非侯爷之错,若是要罚,便罚卑将们罢!”
梁错冷声道:“你们以为朕不敢么?”
“报——!!!”
便在梁错发怒之时,老将军亲自跑入幕府大帐,焦急的道:“陛下!太宰、太宰!”
梁错立刻站起身来,道:“可寻到太宰的踪迹了?”
老将军道:“北宁侯俘虏了太宰,就在赵河之上,正在朝我军叫阵呢!”
“甚么?!”梁翕之顾不得太多,站起身来,道:“北宁侯?!好啊!这新仇旧恨,我倒是要会会他!”
梁翕之刚要冲出去,梁错呵斥道:“回来。”
“可是……”梁翕之不甘心。
梁错沉声道:“北宁侯俘虏了刘非,又在赵河上摆阵,想必是来谈判的……来人,摆驾赵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