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只春#宫图等身抱枕!
梁错揉了揉额角,低头看着等身抱枕,道:“这头枕怎么掉在地上?”
刘非表情淡淡的,眼皮都没动,没有去看那抱枕一眼,不走心的道:“哦,不下心掉在地上了。”
梁错敏锐的发现,一定不是不小心,倘或不小心,刘非为何不捡起来?分明看到抱枕掉在地上,竟满不在意的模样,甚至梁错觉得,刘非可能会补上两脚,踩在抱枕脸上。
梁错挑眉道:“刘卿,你不会是……吃味儿了罢?”
“吃味儿?”刘非奇怪的看向梁错,他是真的奇怪,这话从何谈起?
梁错也只是随口一说,道:“那个赵清欢,显然欲意勾引谄媚之人是朕,刘卿你不会是吃味儿了,这才将如此酷似朕的头枕,故意扔在地上?”
梁错不过随便说说,大体便是在调侃刘非,刘非眯了眯眼睛,仔细思索了一番,冷清的双目紧紧凝视着梁错,几乎把梁错看得发毛。
梁错道:“赵清欢那样对你搂搂抱抱,吃味儿的合该是朕才对。”
刘非歪了歪头,道:“陛下为何吃味儿?”
为何?
梁错一愣,是啊,朕为何吃味儿?朕虽与刘非发生过几次亲密的干系,但说到底,朕与刘非只是君臣干系,并没有其他别的干系,朕从何吃味儿?为何吃味儿?有甚么理由吃味儿?
梁错陷入了沉默之中,心窍之中隐隐约约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却又朦朦胧胧。
“咳!”梁错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道:“朕今日前来,是打算让刘卿,为朕量体的。”
“量体?”刘非道:“陛下,臣并非衣丞,量体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交给衣丞才是。”
梁错道:“刘卿你既然可以给赵舒行量体,为何不肯给朕量体?朕不管,赵舒行量得,朕更量得。”
刘非不解的看向梁错,不知他这些歪理邪说都是从哪里得来,但毕竟梁错是君王,自己是臣子,量体也不算是甚么难事,量便量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