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错道:“自然是卑将说的。”
刘非站起身来,走到梁错面前,突然出手,一把拽住梁错的介胄道:“那……便惩罚你来伏侍本相。”
说罢,拽着梁错离开。
那些伶人目瞪口呆,他们舞得如此卖力,竟比不上一个笨手笨脚,把宝剑掉在地上的背剑官!难道……难道太宰更喜欢笨拙朴实一些的?
刘非拽着梁错离开,进来下榻的屋舍,刚关上门,梁错便将刘非压在门板上,亲吻缠绵而下,两个人吐息纠缠在一起。
“太宰,”梁错沙哑的道:“要如何责罚卑将?”
梁错显然还没有扮演过瘾。
刘非纤细的手指,顺着梁错那朴实的低阶铠甲慢慢下滑,轻声道:“本相,要睡了你这个小卒。”
刘非离开,沈兰玉气得丢了杯子,呵斥道:“跳得甚么乱七八糟的,都下去!”
那些伶人果然都是沈兰玉指使当地的官员找来的,本想伏侍刘非,让他乐不思蜀,哪知刘非一个也没看上,竟看上了自己身边的小兵。
沈兰玉心情不佳,他是带着任务来的,太夫人有言在先,紫川山庄不能这般拱手让人,要不然拿银钱,要不然拿丹砂矿,总之要拿一样,宋国公府可不能白白吃亏。
沈兰玉起初以为这件事情有油水,可以赚一些,哪知刘非油盐不进,实施起来如此困难险阻。
沈兰玉心中焦急,万一完不成任务,太夫人必定责罚,届时少不得被打骂。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