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玉是戴罪之身发配作为奴隶,他手脚都捆着铁索,脖子上还夹着枷锁,气愤的浑身打斗,锁链发出呼啦哗啦的撞击声,道:“刘非!你竟是要对我公报私仇!”
刘非挑眉:“甚么公报私仇?谁?本相么?本相速来秉公执法,从不公报私仇。”
“就是!”官员连忙道:“堵住他的嘴巴!”
押解的士兵上前,将沈兰玉的嘴巴堵住,让他不得说话。
刘非走过去,在沈兰玉耳侧幽幽的道:“沈兰玉,好好儿去紫川山改造,你不是喜欢紫川山么?便在那里挖一辈子的矿罢……还有,你的梁错哥哥,便不要想了,他昨夜好是热情,弄得本相今日腰酸腿软,真真儿是没有法子。”
“唔唔唔!!!”沈兰玉被堵住嘴巴,根本无法说话,瞪着牛卵子一样的眼珠子,因为太过愤怒,脸上被炸伤的伤疤竟然崩裂。
刘非嫌弃的后退一步,摆摆手道:“时辰到了,启程罢。”
“是是。”官员应和道:“太宰,您留步。”
队伍启程,沈兰玉被押解着离开,喊也喊不出来,一副憋屈而愤苦的模样。
梁多弼拍手道:“好!大快人心!这个沈兰玉,太坏了!我待他像亲兄弟一般,他竟然要杀我,太坏了!”
刘非无奈的看了一眼梁多弼,这地主家的傻孩子,沈兰玉一眼就是在利用梁多弼,梁多弼愣是看不出来。
“太宰,”梁多弼神神秘秘的靠过来,从袖袋中拿出一块号牌,道:“正经事儿都忙过了,要不要与我去顽顽?你看,这是君子茶楼的号牌,我花重金买的!”
刘非挑眉,上次梁多弼在君子茶楼“闹事”,被人追着打出来,没成想他竟然还未放弃,为了吃一口茶,也真是死而后已了。
梁多弼道:“这可是我花重金买的,免排队号牌,无需排队你知道嘛!到了就可以直接进,无论前面有多少人,咱们今天一定可以喝上君子醉,怎么样太宰,一起去罢!”
刘非笑道:“你应该去做直播带货。”
“直……直播?”梁多弼一脸迷茫:“带货又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