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错态度诚恳的道:“长辈请说,朕可以为长辈分忧。”
刘离看了一眼刘非,道:“这北宁侯温文尔雅,君子典范,这淄如王子英雄洒脱,英武不凡,都说爱慕于我弟弟,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你说说看,我这个做哥哥的,合该撮合非儿与谁呢?”
刘非:“……”故意的,他是故意的。
梁错的脸色瞬间僵硬起来,狠狠瞪了一眼赵舒行与淄如。
赵舒行咳嗽一声,淄如大咧咧的道:“撮合我!撮合我!”
刘离笑道:“是呢,我听非儿说,他尤其喜爱体格健壮的男子,淄如王子壮硕英俊,合该是我弟弟喜爱的类型。”
“真的嘛!”淄如兴奋的仿佛一只小狗。
刘离话锋一转,又道:“不过……非儿此人粗枝大叶的,又需要仔细之人照顾,我尝听闻北宁侯温柔善解人意,倒是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刘非:“……”谁粗枝大叶?
梁错终于忍无可忍,道:“朕温柔体贴!朕体格健壮!”
说完,整个太宰府陷入了沉默,所有人尴尬的看着自夸的梁错。
“咳……”梁错后知后觉,方才有点太着急了,竟是很自然的自夸出来。
刘非揉着额角,道:“别闹了。”
刘离挑了挑眉,道:“好罢,陛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借一步?”梁错奇怪,看了一眼刘非,难道有甚么话,都不能当着刘非的面说?
刘非道:“你要说甚么?”
刘离一笑,道:“不许偷听。”
说罢,刘离与梁错便走到远处,刘离了解刘非,这个程度刘非正好听不见他们在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