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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赵歉堂正好悠悠转醒,一睁眼,还未有焦距,便对上了刘非的双眸。

他稍微一动,只觉得胸口凉丝丝,低头一看,便看到了自己衣襟大解的胸口,此时兹丕黑父已然退开,赵歉堂不知自己的衣襟是谁解开的,但刘非就站在他的面前。

“嗬!”赵歉堂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忙拢起自己的衣襟,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脸色殷红的看着刘非,满脸都是不好意思,道:“你……你……”

刘非率先开口,道:“你饿晕过去了。”

赵歉堂脸色更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好像……是、是有点饿。”

刘非奇怪的问:“听说你以前也总是饿晕过去。”

赵歉堂点了点头,嗫嚅道:“是……是有那么一两回。”

“一两回?”刘非重复。

赵歉堂脸色通红,更正道:“每个月……一两回。”

刘非道:“为何不吃饭?”

赵歉堂道:“也不是不想吃,只是……只是一时忘了,有事情绊住了手脚,所以就、就……”

赵歉堂正在说话,便感觉到一股冷漠的视线扎过来,冰锥子似的扎在自己身上,转头一看,是梁错!

吓得赵歉堂赶紧缩起来,瑟瑟发抖的道:“陛下,草民……草民当真没有谋逆啊!”

刘非道:“你可有甚么兄弟,长相很相似的?”

赵歉堂的脸色瞬间暗淡下来,道:“没、没有……我家、家……遭遇变故,早就没有人了,你……你不是也知晓么?”

刘非这才记起来,自己与赵歉堂仿佛是青梅竹马的干系,赵歉堂乃是赵氏贵胄,但因着家中遭遇了变故,满门皆斩,只有赵歉堂活了下来,且永远不得入仕。

既然不是长相相似的兄弟,赵歉堂的胸口又没有伤疤……

刘非又问:“你日前……可曾失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