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离本就与刘非生得一模一样,别无二致,他扮成刘非的模样,穿上太宰长袍,无论是举止还是神态简直便是第二个刘非。
至于刘非与梁错,便准备单独行动,因着他们要找到老丈之子与名册,人数不能过多,除了二人之外,只带上了赵歉堂,其余人等全部跟着扈行队伍。
赵歉堂在附近又住了两年,熟悉这附近的地形,之前又读过家书,知晓老丈之子的藏身之所,因此带上他十足方便。
刘离有些子不放心,道:“你一个人,要小心谨慎。”
刘非道:“我怎么是一个人,不是还有梁错和赵歉堂么?”
刘离叹气道:“就是因着有他二人,我才更不放心,要不然,还是你随着扈行队伍前去赵河府署,我去找名册。”
刘非摇头道:“放心,没事的。”
眼看着时辰不早了,扈行的队伍浩浩荡荡,脚程不快,必须立刻上路,刘离叮嘱再三,终于登上辎车,大部队离开渔村,向着赵河府署而去。
赵河府署。
功曹史听说扈行的队伍要来,早早准备好迎接着。
“陛下去渔村,没有发生甚么事情罢?”
“功曹放心,没听说甚么动静,咱们的人盯着呢,若是有动静,一定会回报的,再者……功曹您的外甥乃是当今的公孙,司理署大夫,陛下眼前的大红人,有公孙在,功曹您能出甚么事儿呢?”
“来了!来了!扈行的队伍来了!”
赵河功曹史赶紧跪下来接驾,扈行的车马缓缓停靠下来,停在最前面的,却不是天子的辒辌车,而是太宰的辎车。
车帘子打起,刘离一身太宰的金丝长袍,款步而下,姿态威仪,扫视着在场众臣。
“赵河功曹,拜见太宰!”
刘离淡淡的道:“陛下车马劳顿,临时驻扎,明日才能移驾,本相与公孙,暂代陛下,前来南巡考核。”
“是是!”功曹史态度殷勤的道:“”太宰您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