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非……”赵歉堂似乎想起了甚么,道:“刘非……你最厉害了,你救救他……呜呜……”
刘非走过来,叹气道:“非是最见不得人哭的。”
其实刘非是最喜欢看旁人哭的,只觉得哭起来很有意思,很是精彩。
刘非一撩袍子,很是豪爽的蹲在倪豹面前,道:“就是你,要死了?那非便勉为其难,救一救你罢。”
说着,他突然出手,双手揪住倪豹的衣领子,“嘶啦!!”双手一分,竟然大庭广众之下,扒掉了倪豹的衣裳。
“你做甚么!”倪豹瞬间大叫出声。
方才他还气息游离,吐息紊乱,此时这一句大喊,简直声如洪钟。
赵歉堂的眼角挂着眼泪,满脸都是泪痕,呆呆的看着倪豹光裸的胸膛……
不,也不算是光裸的胸膛,因着倪豹除了衣裳之外,还贴身穿着一件珍珠白色的……薄甲。
赵歉堂呆呆的道:“鲛……鲛甲?”
那泛着珍珠光泽的薄甲,对于倪豹这健壮的身材来说,稍微有些瘦小,太过于紧身,柔韧的鲛皮将倪豹肌肉流畅的胸膛包裹的严丝合缝,甚至差点爆衣,几乎都凸点了!
这件鲛甲,显然不是倪豹自己的,而是从赵歉堂那里缴获而来,里面的毒针用完了,倪豹又不知如何补充,所以方才二当家偷袭的那一下子虽然很重,但并没有出发银针,只是格挡住了匕首。
二当家不知他有鲛甲护身,那么狠狠插了一刀,还以为扎中了倪豹的心窍,哪知倪豹一点子也没有受伤。
赵歉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抹了抹眼泪,赌气道:“那你做甚么装作摔在地上!”
倪豹狡辩道:“那不是装的,他突然发难,我没防备,是真的跌在地上。”
“你……”赵歉堂气得更加结巴,道:“你……你是无赖!”说完双手使劲推了倪豹一把,倪豹刚爬起来,又一屁股坐在上。
刘非忍不住笑起来,道:“赶紧盘查一下你们二当家到底藏了多少私房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