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身份上是郑王的女儿,现在过去,那些言官也挑不出什么刺来。
明敬挠了挠头,自己也有些迷茫:“来的好像是田伯,王府的管事…什么事…倒是没有听说……”
田伯若是亲自来的话,想必就的确是大事了,卫安沉默片刻便立即道:“我知道了,你叫田伯去前头花厅等我,我有事问他。”
得问清楚是什么事才能知道要不要往王府去,否则若是卫家这边出了什么事,一样是叫人头痛的。
明敬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出去了。
卫安便带着蓝禾和玉清去了前头花厅。
田伯一见了她就跪下来,压低了声音片刻都没有耽误:“郡主,出事了。”他直起身子,从袖子里小心的掏出一封信来递给卫安,神情凝重的道:“这是昨夜送来的,不知怎么的,没有送去给平西侯,反而是送来了咱们府里…”
卫安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挑眉打开信一看,就知道为什么田伯这么说了。
这封信是雪松写的。
雪松在信中说,已经在蓬莱境内找到了郑王,并且在十一月初便开始往京城赶了。可是他们的行踪好似是被暴露了,不管怎么躲藏,总有追杀。
山东的事未竟,雪松知道山东乱的很,不敢闹出动静,因此和郑王暂时躲在菏泽栖身,请卫安速做裁决。
雪松的信,怎么没有送到平西侯府给沈琛,反而送来了郑王府?
田伯在此时又另外给卫安递了一张纸,压抑着喜悦告诉卫安:“这里还有一封信,是…是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