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觉得颗心终于落回了肚里,欢快的应了声,又问:“那那鞑靼太师的事儿?”他来的路上就听说鞑靼太师也查被困在庆州城的事儿了,急的不行。
韩正清哼了声,见信使心惊胆战的低下头去,就又笑了:“你告诉王爷,让他尽管放心。个崔绍庭,还不是我们对手。”
他说完,见信使忙不迭的应是,又格外吩咐:“另外,你回去告诉韩阳声,就说我的话,让他好好替王爷分忧。”
等信使下去休息了,韩正清喝了口心腹递上来的茶,有些不满:“向来韩语比韩阳懂事可靠的多,可是这回却不知怎的了,他那里半点消息都没有,反倒是韩阳,这事儿办的挺漂亮。”还知道在恭王面前讨差事并且混的不错。
心腹也有些忧心:“这恐怕也怪不着公子,湖北那边崔应书那个狐狸在呢,听说江田平都被押送进京了”
说起这个,就不得不提东平郡王了,心腹看着韩正清陡然变了的脸色,叹口气道:“侯爷,这位郡王恐怕是铁了心不认您”
话音未落,韩正清手里的杯子已经哐当声响,是被他硬生生捏碎了的。
“不认我?”他冷笑了声,目光冰冷,像是条已经昂起了头蓄势待的毒蛇:“他不认我,是因为看扁我这个亲爹不如他那个病痨鬼的爹位高权重?”
心腹垂着头,叹了声气。
韩正清哈了声,语气里带着无限嘲讽:“这有什么?!我迟早会叫他看看清楚,我这个亲爹比他那个病痨鬼的爹强的多了。到了那个病痨鬼跪在我面前的时候,他就知道,我这个亲爹才真正配当他父亲了”
他顿了顿,又道:“往京城去消息了没有?叫人好好护着他,别叫他出事。”
心腹看着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