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会儿,有一男一女走了出来,女的穿着厚厚的长衣,披着一条长长的黑色披肩,身材有点眼熟;而那男的个子不高,但有点块头,膀粗腰圆,穿着一件紫色的长衣外套。他们低声说着话,门外的几个生面孔迎了上去,他们一起朝前走去。
他们缓缓往前方走着,离我躲藏着的大树并不远,隐隐有声音飘过来。
“表哥用写字告诉我,我们得再过几天才能走。”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说道。
“事出突然,我们需要尽快离开这里,你有没有对主人提及?”男人的声音极是熟悉。
“说了,”这个女孩的声音有点像诺儿,“可表哥的意思是还是要过几天。”
男人急了,“你有没问为什么?”
“没。”
我屏住了呼吸,躲在树后,一动不动。看来,他的下属已经找到他了,女的可能是他的表妹诺儿,那男的可能是我曾经在牢里见过的那个执事。他们正在劝他回去,但他不知为何却不肯走。
难道,他是为了我?我的心紧缩了一下。
待他们走远,又过了一会儿,我才抱着药走入了窑内。远远的,他一看到了我,俊美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我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还是像往常一样,我首先摸了摸他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烧,然后又将火堆烧大了些,为他煎药。
我们陷入了一种异样的沉默里,这种氛围怪怪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不大擅长隐藏自己情感的缘故,一有什么心事,便在不知不觉中表露在外。我干咳了两下,想打破这种奇怪的尴尬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