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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别过了身体,干脆再不与他说话了。往前走了一段后,我又回过头,身后空无一人,这次,他没再跟上来。我小松一口气。接着,我顺着港口往前走,随意问了几条船上的一些帮工,看看他们是驶往哪个方向。

每条船去的地方都不一样,有的是驶往赤鹰国,有的是去由利,有的是前往多罗列国。我想到了宁多柯对我说起的多罗列国的女性所从事的工作,感觉她们的选择余地可能更大一点,便决定上去多罗列国。

这时,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我哪来钱做船资。尴尬地站了一会儿后,我对船上的人说了声抱歉,便转身离开。我边走边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在这里挣点小钱作路费,听到后面有人在呼喊我,“姑娘,姑娘,请等一下。”

我疑惑地回过了头,只见刚才那船上的人追上了我,气喘吁吁地道:“姑娘,我们马上就要开船了,你若不上去的话,可就要再等上十几天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的船资不够,可能也只能十几天后再搭你们这艘船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人恍然道,“姑娘,你不知道可以用劳力抵船资吗?”

“怎么抵?”

“船上经常差人手,由于航海的特殊性,很难招到人。所以有些客人如果暂时船资不够的话可以用劳力来抵偿,比如帮忙做饭或打扫房间之类的。”

“哦,是这样啊。”我来了兴趣,反正也要付出劳力挣钱的,还不如直接在船上打工抵船资,这样子可以节约时间,早点到多罗列国,避过奥斯纳的纠缠。

我一口答应了他,并随他一起上了船。

天气晴朗,无风,蓝天白云,是一个航海的好天气。我帮船上做饭的大婶把被子都晒在了甲板上。大婶一边晒对我说这几年来她在船上过得如何辛苦云云,若不是因为儿子是船员,丈夫也在船上帮工,图个家庭团聚,她恐怕早就不做了。

我安慰了下她,虽说在船上劳作辛苦,但没有什么比全家团圆更重要了。她笑着说也是。帮她晒好了被子,大婶回了船舱。

我独坐在船头一角,眺望着远处的海上地平线。这时的船已启航几个钟头了,驶在茫茫大海中,四周一片碧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