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的口味还真是清淡。没有酒吗？我听说，住在这一带的学生，时常组织派对。”

感觉被嘲笑了的艾菲，咬牙切齿地回答：“兰欧斯特教授，酒在地下室里，我平时不喝酒，开派对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所以现在没有准备……”

派对什么的，艾菲这里一个月总会有那么一回，倒不是她热心组织，多数时候她只是借个场地而已，送份人情罢了。

因为学校里不能用清扫机器人，开学时，住在附近的学生，开了一回派对后，就歇菜了。事后清理简直能要人命。

唯一还拥有保姆机器人的艾菲，瞬间受到朋友圈的热烈欢迎，地下室里的酒，只有少部分是艾菲的珍藏，多数是伊凡还有其他人，存放在她这里的。

“柠檬水。”

“嗯？”

“给我一杯柠檬水。”

“……好。”艾菲抿唇，倒了两杯柠檬水，一杯放在莱茵身前的桌面上，一杯给自己。

含了一口微酸的柠檬水，口干舌燥的感觉微微缓解了一点，艾菲开口：“昨天的事很抱歉，莱茵斯特教授，我并没想到那会给你造成困扰。”

艾菲想了想，自己的行为，让莱茵以那样的方式登上头条，似乎很不妥当。

“机甲飞过时，带起的风很大，现实里这样的体验可不常见。”莱茵看向开放式厨房水槽边的碗架，目露笑意，那里只放了一套餐具，其余的应该收在橱柜中。

“……抱歉。”除了这个，艾菲不知道该说什么。

打开了空气净化系统，艾菲站在风口上，那醉人的味道终于淡了些。

“口头上的歉意，缺少诚意。”莱茵放下手中的柠檬水，玻璃杯在大理石桌面上敲出清脆的响声。

艾菲心中一颤，他纯黑的眸子，亮得灼人，艾菲只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问：“所以……你想要什么，兰欧斯特教授？直说吧。”

艾菲把话挑明，这样猫捉老鼠的游戏，总该有个尽头。

莱茵兰欧斯特莫名其妙的接近，有什么理由？

艾菲不相信，莱茵兰欧斯特花那么多时间，只为了逗弄她。

那不像是大众熟知的莱茵兰欧斯特，他还没有那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