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衣衫不整，丢盔弃甲，粘腻黏在白色的衬衣上，晕开一块块水痕，近乎透明。

让他如此狼狈的女alpha，却好整以暇，红色的长裙完好地穿在身上，如果不是刚刚醒来，连皱褶都不会存在。

oga和alpha的差距，显而易见。

“你的通识课得了几分？”莱茵问，声音里少了些矜贵冷淡，多了分性感低沉。

艾菲老实回答：“a+。”

老实中带了一丢丢炫耀。

“我十分怀疑……”莱茵瞥了她一眼，上挑的眼尾处，仍残留些许余韵，像小钩子似的，实在勾人。

而他身旁躺着一条，积极主动，筹谋着如何上钩的鱼。

“真的。”艾菲连忙保证。

“通识课第三十八章第三节，oga被标记后，生理和心理均会发生改变……”

“我知道，我学过。”艾菲打断他的话，见他面露狐疑，连忙将第三十八章第三节的内容，用简短的话总结出来，“被标记后，oga体内开始生成大量多巴胺和催产素，会对标记他/她的alpha产生强烈的爱意，信任感和依赖感。可那只是数据……”

洁白的牙齿，咬上红唇，艾菲踌躇片刻，抬眼看他，“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感觉。没有被我标记之前，你是怎么想的？”

艾菲更想直接问他，为什么是她？

心中软成一团，甜丝丝的，纯黑的眸子柔光点点。

纠结这种问题的她，简直不像个alpha，却……那么可爱。

她果然还是她，比起占有，她更在乎的是感情。

“什么感觉？”莱茵低笑，亲吻她的脸颊，“只要靠近你心便安宁。”

抬起她的手，覆在自己身上，“被你碰触，便雀跃颤栗。”

指尖点在她的眼尾，“被你注视，便恍惚……”

莱茵顿住，没有继续说下去，将她压在床上，禁锢双手。

“不论我之前是怎么想的，现在我只是个为你疯狂的oga。”莱茵吻住她的唇，“所以……也想让你为我疯狂。”

艾菲睁大双眼，微哑的笑声隐没在他的唇齿间。

她或许比自己想的，还要喜欢莱茵。

无论之前如何，至少现在，莱茵也在渴望她的感情。